高考两次落榜的农家女张英子因不愿随父辈下地种田，在舅舅万主任的介绍下到大山中的界岭小学当代课老师。破落的界岭小学只有3位民办教师，他们是余校长、副校长邓有梅和教导主任孙四海，张英子很快就摸清了他们三人的性格，并得知余校长瘫痪的妻子明爱芬也曾在界岭小学教过书。张英子无意中发现一把陈旧的凤凰琴，琴上隐约能辨认出“赠给明爱芬同志”的字样，其他的字因被刀刮去已无法辨认。不爱说话的余校长每天清晨与傍晚都带领全体师生庄严地举行升降国旗的仪式。在界岭小学经历了种种的张英子，以亲身感受写了篇题为《大山；小学；国旗》的文章，并将文章发了出去。结果文章很快引起强烈反响，学校还获得了一个指名给张英子的转正指标。张英子执意不要，最后指标给了明爱芬，明爱芬非常激动，第二天含笑离世。万主任捧着凤凰琴，道出自己因愧对明老师而送她凤凰琴、后又将自己名字刮去的往事。张英子带着那把凤凰琴，肩负着众人的希望转正离开了界岭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