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郜昂:《流浪地球》《我和我的祖国》美术创作者



相比林木,郜昂是更为年轻的一代。30岁出头,他带领《流浪地球》的美术团队,迈出了中国科幻电影美术工作的一小步。

 

郜昂并非美术专业出身,却很幸运地担任了《流浪地球》的美术指导。热爱是专注工作的动力,新型团队的培养是做科幻片的基础,这几年他努力完成了一个又一个艰巨的任务和挑战。



他曾负责三体的美术工作,项目无奈中断。在那时,中国当代科幻电影几乎是一片空白,虽然一路坎坷,但也算好事多磨,为日后《流浪地球》的成功积蓄经验与力量。

 

接下《流浪地球》,他说没有人对成功有十足把握,“所有的工作人员在导演的带领下,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埋头坚持,能把这个片子顺利完成,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流浪地球》的美术设计有其自有的特殊性,要运用工业化的制作方式。除了传统的电影美术师,还要将专业的产品设计师、交通工具设计师、建筑设计师、媒体设计师等引入到电影的实际设计与制作中,这是打造一部科幻片的重中之重。


郜昂回忆,这个平均年龄不到30岁的美术组为影片工作了三年多时间,他们和导演郭帆一样,一天最长工作时间达20多个小时,“大家都很拼,看到导演每天拍完片子,还要剪辑,每天只能睡两个小时,就又起来开工。这个情况下,每个工作人员都很有干劲。”

 

《流浪地球》的成功离不开台前幕后所有工作人员的努力


他们不追求高概念、前瞻性的科幻美术内容,而是尽力凿实灾难场景,在影像传达时尽量减少观众对视觉层面的翻译时间。同时,他们非常注重细节,要让演员和观众去相信这个故事中未来世界的存在。


《流浪地球》中的太空舱


在北京3号地下城、行星发动机内外环境和“火种号”空间站几组主要的场景中,回顾制作过程,郜昂认为“火种号”空间站虽然最为费时费力,但由于对场景的拆分相较其他场景更为细致,平均制作周期更长,所以是整部电影中制作效果最好的部分。而他最遗憾的是地下城部分的制作,“场景体量大,制作周期短,细节设计也不够完善充分。”


《流浪地球》中的发动机


时间、经费的限制,让美术组经常面临挑战。郜昂坦言,“每天都在解决困难!没有经验能告诉我们该怎么做,飞船该如何搭建,材料该怎么使用,金属的漆面效果要如何控制,工艺和成本该如何平衡等等,一切都是摸着石头过河。”

 

当然,制作经验的缺乏也在不断暴露问题。例如在制作宇航服时,由于成本不足,很多设计无法还原,即使减少设计内容,仍然缺少参考样本,缺乏细节支撑。



当时,宁浩导演就把《疯狂的外星人》剧组在国外制作的宇航服借给他们研究,郜昂透露,“如果没有这件宇航服提供给我们做开发,最终是无法做到影片中呈现的细节度的。”

 

除了同行的帮助,整个剧组也都拧成一股绳,相互紧密配合。“全组都是美术组”,这是《流浪地球》剧组一个特别有趣的地方,他解释,“因为整个剧组的工作人员都特别帮美术部门,没有任何争执、矛盾,大家齐心协力,为了把影片做得更好而努力。”

 


谈及美术风格,郜昂坦诚他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对单纯美术层面的表达诉求,“我不喜欢特别美术的美术,不会在视觉上做过多的表达和诠释,恰到好处往往是最难的。”

 

他更喜欢把美术藏在景里,与环境保持和谐,尽力让场景与场景之间顺畅关联,更多把视觉焦点放在演员身上。不仅《流浪地球》如此,他与徐峥导演合作的《我和我的祖国》之《夺冠》也是如此。



《夺冠》聚焦上世纪80年代的上海,以小男孩和弄堂邻里的视角,回顾1984年中国女排奥运的夺冠瞬间。

 

郜昂和他的美术团队没有经历过80年代初的上海生活,但为了还原历史风貌,他们查阅了大量资料,了解当时的生活细节,还从老弄堂里回收锅碗瓢盆、布衣、窗帘等时代旧物,尽量不在视觉信息层面出现问题,从衣食住行和弄堂形态层面,还原一个原汁原味的老上海弄堂风情。


《我和我的祖国》之《夺冠》


他形容自己是特别理性的人,在片场也很谨慎,“不是做完景就万事大吉了,拍摄过程更紧张。我基本从头跟到尾,拍好了我可能才会松口气。”

 

郜昂深知自己还有很多不足,目前他做了自己的工作室,希望有更多专业的人才加入,与更多好的设计师和艺术家一起工作。他更期待未来,有一个更加系统化的管理流程和工业化的制作流程,为国产电影美术创造新的可能,新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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